“我用梦游者的自信沿着MY之神规定的道路前进。”阿道夫•希特勒经历了一个梦,他认为这个梦证明自己处于MY安排的社会上层。
梦发生在1917年,当时他作为一名下士在索姆的巴伐利亚步兵团服役。那一晚,他辗转反侧,因为一个极可怕的梦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这是一个噩梦:他梦见自己葬身熔化的铁和土地的崩塌之中。他醒了,感觉需要空气,就从掩体走出战壕,继续向前走进乡村。这是极其草率的,但他觉得不由自主:他像一个机器人或是一个患梦游病者。
突然,敌人的大炮叫起来了,他匍匐在地上。仅仅是一声爆炸就足以使他清醒、恢复意识。他赶快跑回战友那里。战壕已经辨认不清。掉落的土挡住了去路,在掩体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弹坑。他所有的战友都不见了。他们或是被直接命中炸成了碎片,或是被活活埋掉了。
从那时起,希特勒确信自己被上天赋予了神圣使命。
事态发展到1938年3月3日占领奥地利后的那一天,当时希特勒站在维也纳的Hofburg的阳台上接受了成千上万人的歇斯底里的赞美。处于高度兴奋状态的他凝视着天空,清楚地看见德国的战神奥丁的形象,他俯视喧嚣的场景,专横地直指东方。他据此确定了入侵俄国的计划。
希特勒没有研究那种场景的更深含义,结果他把自己的国家导向了灾难,这种灾难比他的迦太基前辈受到的灾难更大。如果他想一想,他就会想起奥丁是一个特别不能依赖的神:他很容易把自己的信徒推向死亡,而不是开始时的辉煌和胜利。这至少会给他机会仔细考虑自己征服世界的疯狂,人类所受的巨大痛苦就可能减少。由于没有客观地考虑问题,没有人性,除了MY之神为他选定的路径外,他不走其他任何道路。他把地球引向了世界性毁灭,数百万人成为他的牺牲品。
掩体的梦不是含糊的,希特勒相信它可以被看作是自己的真实MY——在地堡中死亡和毁灭的预言。然而,它不光坚定了希特勒对自己特殊使命的信念,而且使他相信自己的坚不可摧。这些也传给了其他人,当希特勒在这些人身边时,这些人互相告诉对方“什么也不会发生”。因此,他在自己经历的每个阶段都看到了MY之手,崇信自己的直觉,他相信这些直觉是神灵的暗示。
希特勒在非凡的军事成就中采取的措施,跟手下将军们的建议相反,就像不断发生的从死亡中神奇地逃离那样。在慕尼黑纳粹党啤酒店做完演讲以后,他没有按照惯例留下来跟党的信徒们闲聊,而是突然决定离开。他离开后几分钟,一枚炸弹发生了爆炸。炸死了八个老同志,炸伤了另外的数十个。1943年3月,一枚放在希特勒从东线飞回柏林的飞机上的炸弹爆炸。几天以后,在展览会上刺杀他的再次尝试,由于他突然决定离开而遭到了失败。1944年夏,希特勒看到了自己受神灵保护的最令人惊奇的证据。在希特勒的会议室,康特•冯•施陶芬堡放了炸弹的箱子被一名将军搬到了支撑地图桌子的木制底座的后面,当时希特勒正站在桌子上。将军无意的行为挽救了希特勒的性命。最后,希特勒的建筑师和军队部长阿伯特•斯皮尔决定,通过通气道把毒气弄进地堡来杀死希特勒,就在斯皮尔的企图实施之前,希特勒决定对通风管进行保护。
这些不寻常的事例都是荣格称作的“同步处理”:强有力的原型力量集中于某人身上,外部事件都按照跟他一致的方式改变着。希特勒坚信,自己是他的人民的英雄和救星,他认为自己在光明和黑暗力量之间进行着斗争,看起来他具有赌徒的好运一一直到他的敌人联合起来将其征服。
当希特勒对观众演讲时,希特勒似乎拥有把自己置于巫师境界的技巧,这使他的演讲极具魔力。他说自己最早认识到这种能力是在年轻时参加完演出之后。演出描述了人民的反叛者和保民官司卡拉•迪•里恩兹抛弃并被毁灭。希特勒惟一的少年朋友奥古斯特•库比兹克当时在场,他描绘了演出结束后他们在林茨上方的福雷茵堡散步时所发生的一切。“言辞激越,就像滔滔洪水。他以宏伟博大的想像为我和他的人民勾画了未来。”当库比兹克30年以后在拜罗伊特遇见希特勒时,评论道:“他开始于那个时刻。”
在希特勒灵感的引导下,整个纳粹运动呈现出了准宗教的形式,有宗教仪式,有游行,还有字饰。好像德国群众把他当成了耶稣:他们涌向他这个“救星”。库尔特•柳代凯是希特勒的随员之一,在兰尼恩堡集中营,他描述了希特勒的演讲才能:“立刻,我的挑剔被一扫而光……我听这个人讲话时,我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心中掀起的波涛……它的激情似乎感染了我。我体验到了像宗教一样的升华。”
阿道夫•希特勒是一个可怕的例子,这种邪恶可以由一个人加于世界之上,而这个人完全摒弃了他掌握的巨大力量所应负的责任,进入了巫师的状态。统治者的梦和视觉,能对历史产生巨大的影响,这一点非常明显,但艺术家和智者的梦所产生的社会影响却没有被充分意识到。
【大师名人梦】希特勒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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